知道站住脚跟不容易，就更应该勤勤恳恳的工作，如果不想，就算她走捷径，去卖身也好，别人都管不着，可是害了别人，还拿这种卖惨的话做冠冕堂皇的理由，呵，脸怎么这么大？
最重要的是，她没有半点悔意。
就算不听到她的心声，温软也知道，这么贪婪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就改变的。
放过她一次，她还会把手伸到别人身上。
纪薄言抬头，看见温软愣在原地，好像是被吓到了，眼睛看着程琬，脸上的神色有些惊惶，眸色越发深沉。
这个女人在找死！
纪薄言挑了挑眉，凤眼里氤氲出丝丝缕缕的笑，摇了摇头说道:“不会，你是受伤害的人，原不原谅，是你的选择。”
“二爷会不会觉得我是坏女人？”温软咬了咬唇，垂着眼睛，小脸上有些忐忑不安。
纪薄言拍了拍她的背，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嗯，不原谅。”
温软娇软的声音像是柔软的海绵刷在人心上，不紧不慢的响在纪薄言耳畔里。
“上次二爷说过，我要是做得不对，别人可以怨恨我，讨厌我，但是不能害我，可我这次没有做错，是她骂我的，我可以不害她，可我不想原谅她。”
纪薄言有点意外，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
“嗯？”
温软咬了咬唇，伸手抱住纪薄言的脖颈，语调里好像带着些许的不确定:“二爷，我不想原谅她，可以吗？”
纪薄言伸手拉过她，把眼中的凉意层层掩盖，笑了一声说道:“在跟你赔礼道歉。”
闻言，温软抬脚朝着纪薄言走过来，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程琬，又转过头看着纪薄言，开口问道:“二爷，这是怎么了呀？”
“软软，过来。”
温软吸了吸鼻子，看起来有些感动，眼睛里弥漫了一层水润:“谢谢二爷。”
纪薄言捏了捏她的鼻子，开口道:“好了，先去买芋圆，我一会儿去找你。”
“好。”
温软点了点头。
温软抬眼看向经理，开口吩咐，字里行间透露出些许威胁:“带她去一楼，再出事，我就不能保证这商场的太平了。”
“是是是，二爷，我知道我知道。”经理连忙应下，随后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开口道:“温小姐请。”
温软看了一眼纪薄言，转头和经理离开了。
纪薄言看见温软离开，眼睛才转到了程琬身上，这次，他语气比刚才重了点:“我再问你一次，哪根手指划的？”
程琬颤抖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拇指，另外一只手紧握成拳，连头都不敢抬。
纪薄言看着她拇指微长的指甲，尤其是指甲上还有做的美甲，上面有几颗碎钻。
“往你的脸上划，留不下疤痕，我就让人帮帮你。”
纪薄言的声音不疾不徐，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特么划了我家小姑娘的背，我就让你毁容。
是纪二爷无疑了。
纪薄言很少要人死，可若是惹了他，他会夺去别人最宝贵的东西，让那个人生不如死，如有必要，同样会要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