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枯瘦而满是青筋的手掌,幽莫名的想起了椒麻鸡爪这道菜“吸溜”的一下咽回了到嘴边的口水,看着青青满脸痛苦与感动交加的神情,毛球幽好奇的想到:“这下是真的要青青的了吧,看上去似乎很疼的样子。”不知道明明弱不禁风个老人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那如同枯枝一样的指掌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看青青疼的龇牙咧嘴却一言不发的样子,春和冬都不由得想伸出大拇指称赞一句:“老人家身体真硬朗!”
但老奶奶被毛球发出的声响所吸引,满是风霜的宛若树皮一样的两扇绽开了笑容:“是,青青的朋友吧!哎呀,老婆子眼瞎了恕我招待不周,来随便坐随便坐,我去给你们倒茶。”说着老奶奶雷厉风行的往厨房走去,一路上扯翻座椅板凳,收音机,电话,相框,金鱼缸等无数,“叮里咣当”的掉了一地。
“奶奶!”青青眉角跳了跳,嘴角向下弯起,双唇紧闭,一副哭笑不得但又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的样子,她用手轻轻的抹过眼角后急忙追上了如同哥斯拉大闹纽约一般横冲直撞的奶奶,再这么下去,估计茶没沏好,这家先拆了一半了,那效率之高连哈士奇都望尘莫及。
“感觉这茶价值不菲啊,需要拆一个家才能沏好,这位老奶奶真是一个潇洒的老人,想干嘛就干嘛。”看着这一阵鸡飞狗跳,安平难得的闲下心来吐槽,然后吃了冬一记脑瓜崩,到一边抱着头碎碎念去了。
最终在青青的帮助下,茶还是沏好了,然后又在青青的帮助下顺利地把茶端到了桌子上而不是直接把滚烫的茶水泼到客人的身上,老奶奶笑眯眯地招呼道:“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要是不嫌弃我这瞎老婆子的话,叫我一声柳奶奶就行,没错我和她爷爷是一个姓,好啊,我家青青终于交到朋友了,真是太好了~”
四双眼睛好奇的注视到了青青的身上意思是“你这么大了竟然没有过朋友?”,青青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耳朵红的像是快要烧起来了一样,见到她一副默认的样子,众人收回了注视,幽用小爪子轻轻拍了拍冬的脑袋,闻弦而知雅意的冬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递给了好奇的幽,“吸溜~”毛球喝了一口:“呃,好苦啊~”毛球小脸皱成了一团但还是咽了下去,吐出了舌头后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
“哎呀,还是个男朋友啊!好啊,好啊!个还高,不错不错!”柳奶奶笑的满脸的皱纹愈发明显。
“emmm,青青,你奶奶是不是对男朋友这个词有什么误解?”春面色不善的看着柳青青,脸沉得都快黑出水来了。
“哎哟,还有个女朋友啊,这也不错这也不错。”柳奶奶满脸的笑容宛若一朵战霜斗雪的金菊,透着那么一股子永不认输的斗志。
众人一脸的:“这是什么操作?刘奶奶你的思想也太过于超前和开放了吧?”
“奶奶不是啊!他们只是顺路送我回家的……”柳青青看向毛球不知道该怎么说,冬微笑着回答道:“我们是青青的朋友,怕她一个人回家危险,就一起送她了,反正不远、”
“对,她们是我的朋友,普通朋友而已,奶奶不要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啦,好不好,这样我会很没面子的誒。”柳青青抱住奶奶的一只手撒娇道。
“好好,就当是普通朋友吧。”柳奶奶笑眯眯的哄着自己的孙女:“那个普通的男朋友呢?介意和老婆子我聊两句么?”
“奶奶!”柳青青涨红了脸又羞又怒,但眼前的是自己相依为命的奶奶,是自己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家人了,她不舍得对她生气,于是只能气呼呼的叫了一声后生闷气。
和孙女逗完闷子的刘奶奶感受着自己孙女那纤弱的臂弯,熟悉的温度,心中的不安才彻底被放下,转而开始调戏起面前的孙女的第一任男女朋友,这可是开天辟地一样的大喜事,至少在柳奶奶看来是这样:“哎呀,小伙子不要嫌老太婆我多嘴啊,你是哪里人啊?你和青青是怎么认识的?你也还是学生么?有女朋友么?父母还在么?家里还有什么亲戚么?……”
柳奶奶整个一副查户口、招姑爷的架势,弄得冬和春内心一阵狂跳,至于幽,他喝一口茶吐一下舌头并乐此不疲中,更何况身为一只随心所欲的毛球,你怎么可能指望他在意这些无聊的事情。
“哦,柳奶奶,刚刚说话的是我的表弟,他还是个孩子,来安平过来叫奶奶。”春眼珠子一转开始忽悠道,安平一脸懵逼的背春拖出来挡枪了,但虽说没到寄人篱下的程度,但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要在春的教导下生活了,更何况毛球还对自己有授业传道的恩情,于是安平咬咬牙开口道:“奶奶好,我叫安平。”
“怎么声音有点不一样啊?”柳奶奶疑惑的问道:“难道老婆子我的耳朵也开始出问题了?”
“奶奶,天也不早了,我的朋友们还要去找住的地方,我们屋里可没那么大的地方和多余的床铺让人家休息啊,你总不能让他们睡在地上吧?”柳青青终于成功的转移了柳奶奶的注意力。
“唉,好吧,大家明天一定要过来玩啊,老婆子我给你们做几个拿手菜。”柳奶奶意犹未尽的说道。
看着柳奶奶失明的双目,众人都是一副“emmm……”的表情,除了仍旧在喝茶吐舌头玩的毛球,嗯,估计他可以这样玩上一整天。
将柳奶奶安抚好后,柳青青将毛球一行人送出家门,她热诚的说道:“这么晚了也不好找地方住,我送你们到附近孟叔叔家开的宾馆去休息……”
春拍了拍衣袖满意的打量着自己建好的神工天巧般的空中圣所后看向了青青,疑惑的问道:“你刚刚说啥?”
“哦,没什么。”柳青青尴尬的笑了笑,刚刚毛球一行人实在是太正常了,她都差点忘记了这些家伙根本就不是人(安平:我还是人,谢谢!),而是神明和他的祭司的事实:“那么晚安了,各位。”留下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青青晕乎乎的回到了楼外,微黄灯光下,奶奶宛若枯木一样的身躯被拉得老长,青青不知为何鼻子一酸,泪如雨下,用手捂住嘴不发出一丝声响。
“下雨了啊……”刘奶奶突然叹息一声,而后外面电闪雷鸣狂风呼啸,柔弱的雨滴就此从无穷高处向着幽深的地面无可抑制的坠楼,在雨中,浑身湿透的柳青青脸上水痕阑干,不知是泪,亦或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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