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是一件非常悲伤的事情！
如果当初把史立行揽入旗下哪里还有今天这种倒霉的时候。
算了，现在再去想这些事情也没有太大的意义，更何况自己一早就在巨石当中埋下两颗棋子，这次不就正好有了作用？
想到这里，庄凌果断拨开了郭阳的电话，只响一声，迅速挂断，墙上的时钟走了五分钟，庄凌的电话响了起来，这让他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发自内心的笑容。
“庄总，你找我？”
“小郭啊，这次就要人看你的了，飞行滑板……”
“庄总，这我可真的没有办法，史立行他们团队的所有项目都是独立的，而且是对外保密的，别说弄，他们的实验室都没有人能进得去，这怎么可能弄得到呢？”
没等庄凌说完，郭阳就把庄凌给打断了，听到郭阳的话，庄凌冷笑道：“小郭，谁让你去弄技术资料了，人，永远比资料管用，他们是个团队，木桶的木板有长有短，总会有不齐的一块，找到他，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吧，这种事如果你都做不好，我又养你来干什么呢？”
郭阳听得心中一震，马上点头道：“庄总，你放心，史立行他们团队一共有六个核人物，我会帮你查的，你等着我的消息吧！”
这下子，庄凌的心里总算是舒坦些了，人啊，都是情感动物，有情感，那就不是铁板一块，总有可以攻破的地方，或钱或色，怎么都好，只要让他们的团队出现一丁点的裂纹，接下来的事情就要简单得多了。
方长？史立行？你们给我等着，我看你们能得意多久！
就像能感受到别人在骂自己一样，方长一连又打了好几个喷涕，拿纸擦了擦，感觉十分的舒坦。
姜和在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方长问，“你明明可以一口把庄凌给拒绝了，为什么又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告诉他飞行滑板技术已纳入军工采购范围，属于非卖品，这样也许会省去很多的麻烦。”
听到这话，方长哼了一声道：“也许我根本不怕麻烦，就等着他庄凌来找麻烦呢？”
姜和失笑道：“你这算不算钓鱼执法？”
方长咧了咧嘴，“谁知道呢？不过像庄凌这样的科技大佬、商人，的确应该清理一下了。侵占专利，抄袭放一边，单是一条，把无疆的产品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卖到第三世界国家参与战争的事实不可能抹得干净的，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倒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这家伙背后的另一张面孔，可能连你都不是太清楚，不能说是人双重间谍和汉奸吧，不地也差不了太远了。”
姜和在听到方长的话时，心中狂震，心情复杂无比，方长是怎么知道的？他是什么时候把庄凌的老底摸得这么清楚的？
能有这种想法，说明姜和早就知道庄凌的一些底细，不过他此时却故作惊讶地叫道：“怎么可能呢，他不是个商人吗？虽然手段卑劣一点，别的事倒不至于吧？”
方长笑了笑，说道：“有时候你会发现人的道德一量突破了底限，干什么坏事可能都会变得理所应当。慢慢看着吧，后续还会更加精彩的。”
姜和越来越觉得方长这个人深不可测了。
从会议室出来，姜和找了个地方抽烟，不一会儿，施岚就找了过来。
两人这一对眼，居然没有半点陌生，不过想想也对，施岚从年后就来了巨石，方长倒也没有食言，只要照顾好周芸，就让她进入巨石。
这半年来，施岚真是大开了眼界，巨石的内在可比外表看起来厉害多了。
两年时间，巨石通过自己的影响力，一共纳入近三十个团队，与二十所高校研究所保持共作研发的关系，独立团队达七个，手中项目个个都足以颠覆时代。
这半年来，施岚终于见识到巨石的强大，也明白都城飞行工业为什么一年肯拿出十亿研发经费来交给巨石。
施岚的任务就是负责盯着这笔经费，而方长，也乐于让她盯着。
今天的施岚看来心情不是特别的美妙，走到姜和的面前时，还冷着脸。
“怎么了，岚大小姐，谁招你了？”
“谁敢招我？”施岚哼了一声，话音一转，道：“除了楚云那个老东西，还能有谁？”
楚云倒也不算老，不过以施岚的身份，这么说他，也没人敢反驳。
姜和哭笑不得地问，“云部怎么惹你了？”
“你来评评理，他们掌握不到足够的情报，居然把问题归到我的头上，说什么为什么不把飞行滑板的事早些上报，有没有搞错，这事情该由你具体负责的好吧，凭什么算在我的头上？”
姜和听得心中一震，瞪了施岚一眼后，赶紧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之后，这才说道：“注意言语！”
施岚脸一红，哼道：“你说我讲的有道理不？”
姜和叹道：“云部他们对方长擅自公开测试飞行的视频很上火，我们国家在军事装备的进度一向是保持装备一代，测试一代，预研一代。方长的动作打乱了都城飞行工业的计划，他们现在应该变着方地在网上删视频，恼火也是可以理解的。”
施岚嘴一撇，“恼火也不该找我撒气吧，真是气死我了。”
姜和笑道：“你我的职责虽然不一样，不过该有态度却应该保持一致，不能太过情绪化，从而影响工作。行了，别生气了，说正事。方长好像发现庄凌军事间谍的身份了。”
“什么？”施岚的脑子一转，惊道：“我的妈啊，我原本一直就怀疑向菲是着了方长的道，那么复杂的事情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明白，现在看来的话，就算我们不知道方长玩的是什么套路，也可以肯定***是他干的，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姜和也很想知道方长是用什么方法把向菲给料理掉的，如果她没死，现在应该也在交待自己的所做所为了，只不过她一死，这背后许多事情都成了糊涂账。
方长啊方长，你究竟还知道多少事呢？姜和的眉头越来越紧了。